“是。”岑砚,“当时只以为必死无疑,不成想挺了过来。”
盛武帝眼前又浮现了淑妃最后的模样。
缓缓闭目,“你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岑砚:“许是父王在天保佑。”
“……是了。”
太医下去后,室内良久无言。
片刻后,由盛武帝开口,问起岑砚身体,君臣终是寒暄起来。
互相问候过,话题来到了三皇子身上,盛武帝只劝和道:“他从小就是个混不吝的,你别同他一般计较。”
“臣知晓,不过三皇子从小便看不惯臣,幼时还想强行拖拽着柳七去净身,说皇宫内下人不能有男子,还好陛下开恩,发了话他才作罢。”
盛武帝理亏,“……他是个不着边际的。”
岑砚:“恐怕也是因着臣之前得罪过他,借此机会报复回来。”
盛武帝示意岑砚说下去。
岑砚:“办舞弊案的时候,左御史有些懈怠,罪状判错了人,臣给纠正了一番,听闻那段时间左御史同三皇子走得近,臣惶恐。”
盛武帝不说话了。
岑砚点到为止,也不再多言。
事情确实有,就是御史台迟迟不圈庄兴昌一事,简单查探过,那段时间太子党羽落马无数,剩下的几位皇子私底下都有些小动作,想趁机施恩拉拢些可用之人,恰好庄兴昌这个不起眼的就成了替罪羊,左御史想用他换另一位官员出来,被岑砚给打断了。
这件事在皇帝跟前也过过明路。
但岑砚一向不站队,好几位官员立身不正,背后的皇子势力,他一个都没提过。
当然,盛武帝也未必不知他们背后都有谁。
但听他笃定地再复述一遍,想来又是另一种感受。
盛武帝是在马背上打下来的江山,年轻的时候便把持着军队,手握大权,到了晚年,年老体衰之际,更是看重手中权柄,舍不得下放分毫。
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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