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岑砚:“不算了,皇子们三岁启蒙,十一二岁,已经学了不少东西了。”
庄冬卿:“你又不是他们,比对着受那些罪干嘛。”
岑砚听得愣了愣。
庄冬卿又看向岑砚,眼神清透:“那你当时来了习惯吗?”
“听真话?”
庄冬卿点头。
岑砚:“自然不。”
“上京城内,规矩大,哪哪儿又都是贵人,跑马还需要去马场,能习惯什么。”
庄冬卿捧着脸,自然而然道,“必定很不容易吧,在封地王府就是最大的,入了宫谁谁都有来头,关键人多了是非就多,说话拐弯抹角的,费心劳神。”
“瞧我,明知道还问,戳人痛处。”
“刚我说一句,李央难受一句,是我嘴笨了。”
岑砚眉目舒展,倒不介怀,“都是以前的事了。”
庄冬卿:“那你刚入宫的时候,有人欺负你吗?”
岑砚想了想,徐徐道,“李卓是个混不吝的,经常借着自己身份,欺压别的皇子,你别看他现在和老四平分秋色,小时候,论心机手段,老四可不是他的对手。”
“刚入宫那阵,忘了,背文章还是射箭,我跟在他后面,抢了头筹,他觉得是我故意抢了他风头。”
李卓便是三皇子,之前庄冬卿见的那个疯批。
“后面故意找麻烦吧,小打小闹的我没管,有一次不见了柳七,周遭人说他架着柳七,去了内务府,说是宫内不能有男子,柳七也不是贵人,要带着柳七去净身,净了身才好留在宫里伺候我。”
庄冬卿嘴张开了,不可置信,转头看向柳七。
得到柳七的应承,“是有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