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砚:“问呗。”
“我也没想过瞒着。”
他的偏好,迟早大家都是会知道的,早晚的事。
“知道了就知道,还能有什么?”
啊这,是,这样论的吗?
庄冬卿脑子糊糊的。
但见岑砚说得笃定,也不再追问了。
岑砚处理事情向来周全,既然说无事,那必定无事,这点信任庄冬卿还是有的。
这夜如常安置了。
*
第二日早晨又是岑砚给庄冬卿穿的衣服。
迷迷糊糊的,庄冬卿盯着岑砚的脸看,见他动作快,利落,也……没什么不情愿。
脑子有点发懵。
怎么说,他好像是在被王府当家伺候着吧?
这个角度一换,脑子更转不动了。
好在六福午间之前就赶了回来,没给庄冬卿再一次尴尬的机会。
“摔了腿,但问题不大,我留了点银子,想着少爷您迷迷糊糊的,现在身体又不一样了,缺不了人,所以赶紧回来了。”
六福道。
得了岑砚的赞赏,“你这书童倒是个实在人。”
庄冬卿纠正,“是弟弟。”
“是,小少爷慧眼识珠。”
说罢仔细看了六福会儿,竟是道:“以后让郝三瞧瞧,看能不能教点拳脚功夫。”
六福还小,还能教。
柳七记下了。
不过那也得等孩子出生之后,再说了,眼下,庄冬卿是离不了六福的。
陪着庄冬卿用过午饭,下午岑砚又去了大理寺。
午睡起来发现岑砚走了,揉着眼睛,庄冬卿涣散地想,早间难道岑砚是为他留着的吗?
这念头不得了,一有,庄冬卿赶紧摇头。
让自己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岑砚能留着自己好好养到生完,就很不错了,再多了,就有点不切实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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