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话也不好说,想了想,觉得岑砚理解错了,也行。
他讨好他比可怜他来的舒服,至少不堵心。
于是后面还是给岑砚夹菜,忙活着。
打趣了两句不见庄冬卿还嘴,也不见他不好意思,岑砚脑子想深些,便意识到了。
看向柳七,柳七艰难地点了点头。
岑砚也不挑破,庄冬卿对自己的好,全盘收着。
到了晚间,见庄冬卿那股子劲儿还没过,岑砚:“今晚,能不能不吹蜡烛?”
庄冬卿懵懵的:“啊?”
岑砚:“想看着你。”
“……”
“……好,好的吧。”
竟是真同意了。
一通折腾到半夜,小少爷终于后悔了,良心耗尽,要跑。
奈何为时已晚。
睡前,庄冬卿气不过,咬岑砚的肩膀:“欺负我!”指控道。
换回岑砚的亲吻落到脸上,若有所指道:“不是说不行了吗,还这么有精神,不如……”
吓得庄冬卿直摇头,松了口,安分了。
岑砚乐不可支,吹了蜡烛,同他相拥入眠。
*
太妃在郡主府邸待了三天,第四日回了王府。
回府的时候静悄悄的,也没让岑砚与庄冬卿去请安什么,问起,只说一路奔波,需要收拾住处与休息,就先不见人了。
岑砚估摸着,以母妃的脾气,哪怕阿姐什么都说了,还是会同自己确认一番的。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这点他料得不错。
但有一点没料到的是,
“母妃要见庄冬卿?”
大理寺内,见到前来通报的郝三,岑砚不可思议。
郝三点头,“是这样说的。”
“那庄冬卿呢,怎么说?”
郝三:“柳七本意是让小少爷婉拒的,说等您回去了再说,小少爷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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