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多睡了些时候,还好,比上次接太妃的时候,要清醒不少。
至少早饭能吃进去。
岑砚想到什么,一边将手边的小菜推到庄冬卿面前,一边问柳七道:“近来赵爷有说什么吗?”
赵爷是给庄冬卿请着平安脉的,岑砚想起来就会问问。
柳七:“说一切都好。”
“养了这么多时日,底子也补了些起来。”
“让再放开吃一段时间,等彻底显了怀,需要小少爷再多增加一些活动,走动玩耍什么的都可以,总归不能一天都坐着了。”
“然后到时候,也需要稍控制一下食量,对生的时候好。”
岑砚指节轻扣桌面,“毒素呢?”
“在慢慢消退着,还没去根,但小少爷只要和您在一起,也不影响的。”
岑砚点了点头。
庄冬卿从碗里抬起头,奇怪:“这么久了,还没去根吗?”
岑砚:“专门找来对付我的药,没那么简单。”
也是。
但想着柳七说无碍,庄冬卿又不去想了。
岑砚瞧着庄冬卿,脑子里却思考起了些日后的事。
等庄冬卿上了马车,岑砚还是骑马,这次柳七也跟着骑马,就他与六福在车上。
途中歇息的空当,岑砚对柳七道:“有关陶太妃,他肯定还是有些要问的,若是问你,你知道的都可以对他说。”
柳七意识到什么,低低唤了声,“主子……”
岑砚心知他想问些什么,答道:“嗯,我想定了。”
“王府的事,会抽个时间同他说。”
柳七明白了。
柳七低头:“那我看着说吧。”
与接太妃那日不同,到了地点,没一会儿,陶太妃的车辇便来了,岑砚和那边确认过,点了人,回京了。
迅速得庄冬卿都有些恍惚。
“这,就接到了?”庄冬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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