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砚:“折腾了一早上,不累吗?”
“……累。”
“那睡会儿,别想了,困了吗?”
不提的时候不觉得,一问,庄冬卿犯了食困。
点头,跟着与岑砚一道,午休了。
等下午起来,身边已经没了岑砚的身影,料想是去书房忙活,处理公务了。
慢悠悠起来,未料一觉过后,事件的走向,变得更为魔幻了起来。
“陶太妃收拾好了之后,用过午饭,掐着点去了太妃院子,给太妃请安。”
六福对庄冬卿道。
两人,一个是正妃,一个是侧妃。
按理侧妃是应该去向正妃请安的,陶太妃这做法没什么不对,用了午饭就去,还显得对太妃十分敬重。
六福:“但太妃没见她。”
庄冬卿:“啊?”
六福:“晾了半个时辰,最后……”
庄冬卿:“最后陶太妃走了?”
六福:“最后是柳主管过去,让陶太妃离开的。”
庄冬卿:“啊?!”
六福:“然后陶太妃说礼不可废,对着院子行了个礼,当拜见过了,这才离开。”
“?!!”
不是,啊这,啊这……
庄冬卿不可思议:“陶太妃的脾气,这么好吗?”
也把六福问住了,想了想,极不确定道:“或许,是吧?”
有些事跟在庄冬卿身边,身为他的心腹,六福也知道的,比如岑砚生母这回事。
六福:“如果不是脾气好,王爷又是亲生的,没必要这么卑躬屈膝吧?”
这话也问住了庄冬卿。
觉得有道理,隐隐约约却又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
没一会儿,去当和事佬的柳七回来了,从人进了院门起,庄冬卿那好奇的眼睛就把人望着,一路望到了跟前,随着柳七进了书房,等柳七从书房出来,这眼神再度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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