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 庄冬卿扶着床沿,被扣住了肩膀, 如了对方的意。
一下一下,在勉励维持的平衡中,无法挣脱的桎梏中, 头脑空白完了事。
岑砚伸手捋他, 庄冬卿眼前全是小星星。
等收拾完,庄冬卿往床里滚了进去。
穿亵衣的时候,岑砚伸手在他小腹上摸了摸, 低喃道:“好像没变过了。”
庄冬卿知道岑砚摸的是什么,是他动刀的地方。
其实刀疤在六个月后就差不多定型了, 但岑砚总是喜欢摸一摸。
感觉到一点柔软,庄冬卿闭上了眼睛。
行吧, 不仅很喜欢摸, 还很喜欢亲。
系带系好, 庄冬卿已经有点困了,被岑砚揽着浅浅眯了会儿,过了最倦怠的时候,醒了过来。
“不睡了?吵着你了?”
庄冬卿摇了摇头,靠着岑砚道:“没那么困了。”
怀小崽子的时候睡得多,安安生下来后,庄冬卿午休时间其实缩短了很多。
这个岑砚也是知道的,瞧着庄冬卿真不睡了,这才同他低声说起话来。
说了下这次出差的情况,很简洁,庄冬卿能听得懂。
“你怀疑,私盐不禁的根源在杭州官员里?”
盐务巡查满打满算,怎么也有一年半了,这些时间,地方上的盐务整治,除了账务造假,偷报瞒报,剩下最紧要的症结,便是私盐屡禁不止,两淮每年产盐的产量是有限的,私盐多了,那能收上来的官盐自然便少了,官盐少了,税收自然下降。
岑砚:“目前是这么猜测的。”
“还有些地方还没去,先整顿着吧。”
顿了顿,岑砚又补道“其实和朝廷的政策也有关系,官盐卖得贵,税收抽成多,就算不流通到外地,光是两淮地区,私盐的流通量就很惊人了。”
庄冬卿默了默。
“所以,如果盐税不降,私盐便会无法根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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