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明面上虽然不会反对,但心里肯定是不喜的。”
“老四这点都看不清楚,朝臣上奏一波又一波的,陛下又怎么会待见他呢,没瞧着老三都跑出来了吗?”
话头一顿,岑砚面上又有了几分沉郁。
庄冬卿敏锐:“怎么了?”
被岑砚紧握住了手,低声道:“其实,按理老三不该这种时候离京……我总觉得背后还有些什么,但目前还没想透……”
“而且我感觉,他所求的应该就在杭州……”
水患的时候,老三动不动就不见人影,但自从下了船,他就变得很勤快了,与岑砚还有李央同进同出的,没有一次耍过皇子派头,这不像他。
庄冬卿:“你担忧吗?”
岑砚静静看了庄冬卿一会儿,忽然笑了下,带着些自嘲道,“准确来说,我有些害怕。”
庄冬卿愣了下。
岑砚:“是不是不像我会说的话?”
确实不像。很不像。
摩拭着庄冬卿的手,岑砚蓦的在他手背上落了一吻。
“人其实是很脆弱的,老三又是不择手段的人,我有些担忧你和安安。”
就算是护卫做得再好,很多事情,就是没个准的。
常年生活在上京的暗面,岑砚可太了解中间可能出些什么岔子了,从食物水到护卫马车……
庄冬卿默了一瞬,轻声道:“不会的,他有求于你,不敢拿我们怎么样。”
“道理是这样。”
后面的晦气话岑砚打住了,不想多说。
只看着庄冬卿,郑重道:“如果,我说如果,如果你不慎落入了险境,能不要为他人着想,就当是为了我,尽力地活下来,可以吗,卿卿?”
那眼神包含的东西太多,太重,瞧得庄冬卿心里难受。
他点了点头。
岑砚放松下来,再度亲了下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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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舫的事以孙家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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