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祭祖的,次年为三皇子与四皇子一同祭祖。”
这次却独独挑了上下不沾的八皇子。
看了眼周围,岑砚压低了声音:“陛下身体如何呢,炼丹的方士被陛下召见了吗?”
柳七:“说是好了许多,近来都不怎么用药,精神奕奕的。”
“方士已经进了宫,至于有没有召见,还不清楚。”
岑砚低头将最后一口饭吃了,放下碗筷,又问:“洪灾的事情报了上去,陛下是个什么反应呢?”
“哦,这个,前日已经议定了,说是您同六皇子都有功,等杭州也捋顺了,回京后巡盐连同赈灾的功绩一并进行封赏。”
想到什么,柳七欲言又止。
岑砚掠了他一眼:“说。”
柳七吞咽了下,低低道:“探子说陛下期间还提起了世子,道主子回京后,一定要见见小世子。”
岑砚不说话了。
庄冬卿也敏锐地感觉到了些什么,凝着岑砚。
岑砚挥了挥手,柳七乖觉,下去了。
等柳七出了门,庄冬卿才出声,“有什么不对吗?”
岑砚垂目:“也没有,道义上我是在陛下跟前长大的,我有了后,岑安理应该带到他面前看看的。”
长辈要见晚辈,没什么好说的。
就是……
岑砚轻声:“近来朝堂的动向太多了。”
“如果陛下真的身体康健,那就算扶持八皇子,也能牢牢把住局面,我就怕……”
就怕盛武帝已经失去了对局势的全然把控,老三和老四这两年已经在上京扎根太深,一旦打破两虎相争的局面,闹不好就又是一出兵变。
说到此处,岑砚又拧了下眉,“所以李卓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出来?”
这不合理。
庄冬卿小声:“巡盐的银子?”
盐务税收丰厚,沾手的官员门,几乎各个赚得盆满钵满,里面大有利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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