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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阿萱笑得意味深长。
“随你怎么想。”霍文涛无所谓地耸耸肩,“所以,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小林姑娘是个有眼力的,当下就端了气泡水和小点心过来。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阿萱的语气立刻随和起来,她摆摆手,“那倒不是……别这么看着我,我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恰恰相反,我是来向霍老板你道谢的!”
“嗯?”霍文涛一愣。
阿萱感慨道,“其实昨天游说小绮之后,我就隐隐觉得后悔——说到底,振兴社团是我的梦想,小绮本身对话剧毫无兴趣,说穿了是被我用姐妹亲情拉下水的。她已经为社团做了很多,也做得很好,没必要为了我的梦想而妥协,去写自己不喜欢的东西。”
阿萱顿了顿,继续,“后来我在‘家长里短’看见了那则主题,越发后悔,想找小绮好好地谈一谈。但今天早上,她竟然先我一步地提出了拒绝。而依我对她的了解,我认为她的拒绝绝不是她一个人思考的结果。”
霍文涛听着,默默扬眉。
“我也顺势对小绮说了自己与‘妥协’的故事,”阿萱双手托腮,“我和陈鹏面临毕业,我是本地人,他家在别市,我们终于要面临这个现实问题了。”
“的确。”霍文涛道。
“总之结论就是——陈鹏妥协了,他愿意为我离开家乡,留在本市。”
“恭喜你。”
“谢谢。虽然这是我想要的结果,但我也明白妥协的背后所需要付出的代价。”阿萱陡然带了几分深沉,“小绮对我说,她觉得妥协的本质是舍不得。这没错,陈鹏放不下我,所以选择妥协。但这并不是全部。如果说‘妥协’看似如山一般平静,那么背后汹涌的情绪就如同山洪一般,随时可能爆发,随时可能将大山冲垮。”
霍文涛已经听明白了,或者说,他早就明白这一点。
“昨天的主题我看了,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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