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某只白眼狼静静地站在了床边,他一直不出现的原因主要是怕自己又上头起来只顾打桩。
他自然愿意死在牡丹花下,可又舍不得就此结束这种旖旎春光。
“你还是别骂了,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了。”白星河是真的担心余映的嗓子,会发出那么好听声音的嗓子,坏了多可惜。
“我嗓子哑还不是因为你。”
“我错了。”白星河低眉顺眼地杵在床边,这副模样令余映更加来气。一骂就认怂,一闹就开哄,但从来不改。
“错了为什么不改?”
白星河顿觉冤枉,连忙反驳:“我改了啊,你不喜欢的姿势我都没用,你让我慢的时候我从来没快过。”
余映拳头又握紧了,苍天啊,她到底欠了他什么?
“你还是滚吧,滚得越远越好。”
“不,我得守着你,你万一有什么需要我还可以帮你。”白星河眼神真挚,随时准备着为余映鞍前马后,毕竟她现在下不了床有一半的原因都是因为他。
至于另外一半的原因嘛,她那个地方一会儿淌水,一会儿收缩,一会儿颤抖,还有那白嫩的胸脯晃如雪浪,这谁顶得住,所以纵欲过度这件事不能完全怪他。
“我现在的需要就是,你赶紧滚。”
白星河自动忽略了这话,眼珠一转,变回白猫依偎在了余映手臂旁,那条染了墨色的尾巴拍打着余映的手背,像讨好,也像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