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安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心虚地打了个哈哈:“呃,不是,是我的朋友。”
只不过是会在行军过程中帮她解决情热期,和她上床的朋友。
安托万的手一下子攥紧了,又缓缓松开,面上却还是笑着说:“这样啊……那omega又是什么呢?”
林与安长叹一口气,开始絮絮叨叨地解释了起来。
“总而言之,就是这样。没有omega信息素抚慰的aphla会比较难受,我的话,戒断反应会更难受。”
“是这样啊。”安托万笑着点点头,“那也可以理解。”
完全不能理解。
理智上告诉自己可以理解,但是情感上完全不可以。
对安托万来说,肉体交合就是最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为什么会只是因为气味而在肉体交合的时候想着别人?
说起来,那种用气味绑定别人的什么omega,听起来也太畸形了吧?说实话,有点恶心。
这边,穿戴整齐的林与安和安托万找到了工作人员。
林与安红着脸含泪道歉,毕竟占用了公共资源。估计在他们看来就像那些在医院做爱,在母婴室玩情趣,随时随地发情的人一样……啊啊,想想就崩溃。
好在,那名工作人员倒没说什么,只是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身上的木柴味还挺香的。是哪里买的香水吗?”
要知道,哨兵的五感本来就敏感,林与安情热期的信息素情热期又那么浓,恐怕当时方圆百里的哨兵都闻到了。
而对敏感的哨兵来说,这么浓的味道应该是很刺鼻,难以接受的,近乎一种五感攻击。
但他说很香。
那一刻,所有的其他味道完全被这一种铺天盖地的味道压过,却又不完全浓郁,像一种清洗,却不单调不死板,像一次完全无痛的,五感上的精神治疗。
但没有哨兵告诉她。他们沉默而餍足地接受了这次清洗,无声却又贪婪地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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