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啊了一声,回忆道:“也就是把她的运动服剪碎,把她最爱吃的面包买空,让她讨厌的人一直找她,还有她揍我的时候舔她的手吧。”
趴在床上的舍友顿时失去了兴趣,抱怨道:“你是小学生吗?!”
刷牙的舍友刷完牙,一边换着衣服一边走了过来:“没救了,北原苍介你是狗吗?你一个人打不过你叫人一起赌他揍他一顿啊?你让所有人孤立他啊?这都不会吗?你之前不是挺熟练的吗。”
北原苍介沉默了一会,笑着摇了摇头:“不。玩她不能这样玩,她是会在这样的困境里越挫越勇的类型。”
“那你想怎么玩?”
北原苍介笑了一下,锋利的犬齿带出来的笑容也格外危险,如同即将撕碎猎物的鬣狗。
这天下午,林与安依旧准时来到了击剑社。一个多月以来,二人已经进行了许多大大小小的赌约,有时他不服气,还会再比,再比。林与安的惩罚机制依然是那样,不过变成了在比赛前写下惩罚,小小的纸箱里已经堆满了二人写的惩罚。
第一次打赌,他输了,林与安按照他写的狠狠抽了他叁巴掌。
第二次打赌,他输了,依旧抽到了他的纸条,这一次是踹他十脚。
第六次是他脱光衣服,一大桶冰水从头浇到脚。
第十五次是他双膝跪在地上,被林与安当脚垫。
第十八次是他被她抽30鞭。
第十九次是今天。
北原苍介依然毫无悬念地输掉了比赛,毕竟比反应力,学生再怎么样也比不过有多年前线检验的将军。
林与安依然问:“服吗?”
北原苍介冷笑一声,依然回答:“不服。”
于是林与安开始抽纸箱里的纸条。北原苍介恨她真的是恨到一定地步了,每次写的惩罚都不重样,明明知道不可能战胜她,但是每次的惩罚还是会写上“她”。
而她到了后面,惩罚也全都变成了一个——“解散击剑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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