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射中的野兔,僵在原地。
男人身上的雪松气味极具侵略性地朝她袭来,一丝不苟的头发,冷冽的眉峰,金丝眼镜遮挡住了锐利的目光,给他增添了几份沉着。
房门落锁的声音,将元满的理智扯回了高地。
她猛的起身往后退,与男人隔着圆桌对立。
见她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畏惧自己,封疆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人。那天晚上主动又热情的小狗又是谁呢?
“笑笑?”封疆低笑,缓步向前,语气温柔,可说出口的话却让元满如闻鬼泣。“还是说应该叫你满满?”
那天他接完电话回到卧室,床上的女孩早就不知去向,要不是枕头上掉落的发丝,他都疑心自己是不是做了场春梦。
有电梯监控,只两个小时,他的手机就收到了元满的全部资料。
年龄属相甚至是星座,全部都是真的。她在这方面确实没有撒谎,但是最重要的名字,偏偏是假的。
封疆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用完即丢,她把他吃干抹净后,连声招呼都没打就消失不见。
仿佛他只是个自动恒温的按摩棒。
元满强装镇定,摇头否认:“你谁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朋友马上就过来,你最好赶紧出去,否则我要喊人啦!”
“我是谁?”封疆挑眉,语气轻蔑。他低眸瞧她,将她惊慌失措的小表情尽收眼底。“那天不是一直喊我爸爸吗?”
元满愣住了,性瘾发作时的焦躁不安和过后的羞耻感在此刻混合,令她窒息。
她扶着椅背大口喘气,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十五岁那一年,心里诊疗室内,母亲厌恶的眼神,将她一次又一次击垮。
她在无数个深夜破碎凋零,湿漉漉的性欲将她缝补,而后又将她粗暴地填满。
“满满,正视自己的欲望。”元满即将崩溃时,萧咲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他抱着她在镜子前做爱,哄她去看镜子里两人交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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