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疆就笑着提醒:“今天给朋友接风,他从部队回来,就在隔壁四季厅,都是发小。”
“你是不是疯了……”元满吃痛地闷哼,压低声音骂他。“神经病!你放开……”
封疆不满地皱眉,腰腹用力顶了两下,戳在元满穴内的嫩肉上,又疼又爽的感觉刺激得元满有些窒息,小穴渐渐开始分泌淫水,有了体液的润滑,封疆的进出终于不那么磨人。
“你现在不用前戏,只是随便操一操就会自己出水了。”封疆压低了身子贴在元满后背上,他裤子没脱,直拉开了牛仔裤的拉链,冰凉的拉链条随着每一次抽送撞在元满的阴唇上,快感一层一层覆盖着痛意,元满咬着嘴唇控制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突然,隔壁四季厅的玻璃门被打开,元满被吓地小穴一紧,封疆眼疾手快拿遥控器按灭了包厢的灯。
“别夹,嘶……”他伸手下去掰开她的臀瓣往两边扯了扯,闷哼出声。“里面没灯,外面看不见的,只要你不叫太大声就行……”
桌案的正前方就是大开的窗户,元满抬头看去,一个穿着水墨蓝长裙的女人走到栏杆边,一头乌黑的波浪卷长发,晚风格外眷顾她,像只温柔的大手将她的头发拂开,露出那张瓷白圆润的脸庞。
卿月。
元满张着嘴,身后的男人还在一下一下往穴里深顶,她只觉得头晕目眩,胸口的酸胀感如同千万只蚂蚁啃咬一般,痛意蔓延到四肢百骸。
封疆感觉到她的僵硬,抬头看见卿月靠在栏杆上吹风,他低笑着轻声在元满耳边开口:“哦,忘了说,卿卿也在……”
元满的手紧紧扣着桌案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喘着气浑身发抖,胸腔里就像凝了一团血似的。恶心,羞耻,厌恶的情绪被放大,将她碾合揉碎,她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可身下的快感却一次又一次将她的神智拉回清明。
晚风徐徐的吹着,封疆身上的酒气被吹散,元满仿佛都能闻到卿月身上温柔缱绻的栀子香气。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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