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得付出多少才能让两人之间的天平处于平衡状态呢?
“好了,最后一个问题。”封疆笑着看她,可眼睛里却透着审视。“那个跟你在医院门口说话的小男孩,是谁啊?”
“我成年了,不需要监护人,也不需要跟别人报备我的社交。”元满躲开他的目光,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下去。
封疆牢牢地抱着她,轻笑道:“你不说,我也能知道的。”
“你不觉得你很莫名其妙吗?我有朋友你也管?你这么爱管怎么不去当老师呢?”元满看着封疆的笑容,语气又软了些。“朋友而已,你还想我说什么?”
“这样随便交朋友也不怕被骗?”封疆一边给她顺毛,一边调侃。
元满不屑地小声嘀咕:“你才是最需要提防的人呢……”
封疆被她的话逗笑了,认同地点头:“对所有男人都抱有一定的防备心是好事儿,对我也不例外。你要知道,男人的心里所想的跟他嘴里说的还有实际做出来的,那是三码事。虽说君子论迹不论心,可是我保证你不会想知道男人的真实想法,只怕比你所想,要再可怕一点……”
封疆的笑让元满瘆得慌,她缩了缩脖子,感受着封疆贴在她脸颊上亲昵的亲吻。
“就好像现在,其实我已经忍了很久了……”封疆在她嘴唇上吮了一下,眸色幽深。“可是我还是得跟你说一堆大道理,装成正人君子。而在我心里,你已经开始哭着叫爸爸了……”
元满被他的舌头烫得一颤,喉咙发出一声嘤咛。
天知道他这些天在英国是怎么过的,自从二十岁初夜后封疆就再也没有过自渎这种行为。有需求的话一个电话找女人解决就行了,就算实在不想找女人,他也会做点别的事来分散注意,看看球赛或者听歌。
可那次跟元满打了个电话,因为调戏她被挂断后,他大中午在休息间莫名其妙就开始想要起来。连灌了两大杯水下去都不见消停,他只能跟合作方取消下午的洽谈,回酒店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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