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阴晴不定的。”
她这话逗乐了封疆,他撑着脑袋瞧着元满被烧麦塞得鼓囊囊的脸颊,露出讳莫如深的笑容:“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果然很容易被男人骗。”
元满瞪他,他却自顾慢悠悠地继续说:“你觉得阿沉脾气好,人不错,因为他之前帮你解围?可你知不知道这一切都基于卿卿?因为卿卿在意你,所以他不希望卿卿不高兴,哪怕只是一点影响都不可以。他很在乎卿卿,但是有点……太在乎了。如果一个男人的底线是基于女人而改变,那就代表他根本没有底线。这样的人,是很可怕的。阿沉要是犯浑,我都得避让三分呢。再加上卿卿最近病了,他正在气头上,没人敢去触这个霉头的。”
“老师病了?”元满蹙眉,有些担心地向封疆确认。
封疆扯了扯嘴角,意识到自己多话了,他摇摇头:“不算吧,反正在家休息。这事儿你别多问,也别乱说,少说话多吃饭。来,把这笼小笼包吃了。”
吃完早餐也不过九点,元满看着车窗外略过的建筑,意识到这并不是回她家的路。
“我要回去。”
封疆眼睛都没抬一下,扶着方向盘开口:“回去做作业?我这有平板,笔记本,你要下载什么登录什么直接用就是,又不是只有回去才能上课做题。”
元满懒得跟他争,有些无聊地靠在窗户上发呆。
封疆约了人谈事,接到内部消息,城西的地皮年前就会由政府公开竞标,他志在必得。
中式的茶楼,外墙上提着浮梁二字。领路的女人穿着修身的旗袍,那腰身盈盈一握,叉开得不高,很优雅得体。
推开茶室的门,一个挽着低发髻的女人正跪坐在榻榻米上泡茶,她旗袍侧边的开叉要比领路的小姐高得多,腿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茶桌旁正在谈笑的几人见封疆来了连忙站起身殷切地上前打招呼。
元满的手被封疆牵着,她对这样虚与委蛇的场面不太适应,于是躲在封疆身后拉着他的大衣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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