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疆抱紧,他贴着她开口:“只要你乖乖的,他就会好好的,我跟你保证……”
愤怒和吃醋的情绪在酒精的加持下演变成了欲望,燥热从心口一直蔓延到下腹,封疆压着人倒在了病床上。药物作用让元满使不上力气,她只能别开脸不让他亲,嘴里小声拒绝:“封疆……不要……不做……”
封疆压在她身上亲了一会没再继续,她毕竟受了伤,打了镇定剂,而且在此情况下他清楚元满绝对没有心情。
“不做,宝贝儿……”封疆抱着她,将脸贴在她胸口轻声道。“我怎么舍得在这种地方要你做?只是太想你了,满满……”
没有安全感的病房,不够宽敞的病床,浸满消毒水气味的被子,随时可能进来的医护,还有一旁正在工作的心监。他怎么舍得在这种环境下要她做爱?迎接元满的,应该是宽敞的房间,适宜的温度,舒适的大床,柔软的织物,快感应该建立在安全感和舒适感之上,而不是刺激与紧张。
封疆听着元满的心跳,将她的手握在手里轻轻揉着,安静地等待身下的欲望褪去。
“这段时间,不要再跟他见面了。”封疆的语气淡淡的,如同传达一个简单的通知。
元满没回答,躺在床上看着一边心监上曲折的心电图发呆。
“那个女人之前在他那碰了壁,这次见了你心中不服才找他麻烦。解决了这个,保不准还会有别人,所以,在这种情况没有彻底杜绝之前,不要再见他。”封疆看她不说话,开口解释。“你见他,只会让他更加引人嫉恨。”
心监的滴滴声在安静的病房里响着,元满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地躺着。
“知道了吗?”
封疆开口询问。
元满点头,嗓子有些哑。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