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天气太冷,玉兰比往年开得要迟。”
“她会开花吗?”
“当然,乖宝,它会的。”
元满点点头,似乎是在认可他的话,她的眼睛此刻是小小的湖泊,将她全部的痛苦容纳,她问:“你开心吗?”
“非常开心。”
“你好吗?”
“很好,怎么了?”
“那元宵有长胖吗?”
封疆一脸茫然,奇怪的问题,在元满的手即将触碰到他的脸颊时,他低声反问:“没睡醒,在说梦话吗?什么元宵?”
啪嗒。
小小的湖泊决堤了,泪水被痛苦冲散了,视线在梦境中逐渐清明。
爱是痛苦,爱是孤独,爱是无数个窗前的日落,爱是涟漪的脉搏,爱是虚妄的等待。
他们彼此等待,这也被称之为爱。
封疆在元满返校前去见了一次晏沉。婚变风波过去不过半月,可却不见他脸上有任何愁色,反而春光明媚。
这让迟迟未转正上位的封疆有些不爽,翘起二郎腿睨他:“最近怎么样?”
两人多年的兄弟,晏沉不用看他的表情,只听语气就知道他今天没什么好事儿。
“有事直说。”晏沉冷冷丢了四个字。
钢笔摩擦纸张的声音听得封疆心烦,他试探道:“卿卿怎么样?”
正在签字的晏沉果然停笔,他不满地抬眸望向封疆。
封疆挑了挑眉,决定直言:“那些传闻有板有眼的。”
晏沉没有回答,眼神冰凉地看了他一会,便低下头继续看文件。
封疆心中一凛,如果传闻是假的,以晏沉的性格早开口呛他了。也就是说,传闻不虚,他和卿月真的出事儿了。
“你真犯浑了?”封疆微微蹙眉,陶芾扬的话他虽然不信,可是也没办法当做没听过。
“封哥什么时候也爱听那些八卦了?”晏沉翻动着文件,头也不抬。“是最近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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