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她的问题。
“烦死了,我就是很好面子啊!不管怎么活我都没办法不好面子!呜呜呜呜……”
四点半的小区还真没几个人,薛宜这么没形象没面子的蹲在灌木丛面前哭,完全不用担心又撞见熟人结果丢面子的可能性。
想明白这,薛宜从小声啜泣变成了嚎啕大哭,直到她常喂的那只漂亮的玳瑁猫来蹭她裤腿她的哭声才小了不少,不过还是抽噎着喘不上气的状态。
“帽子,我、我今天、”
薛宜说两句一个大喘气的状态,连蹲在她脚边的小猫都不解的歪了歪头,偏偏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人还在断断续续的说着。
“我、我今天也呜呜呜没、没呜呜呜买、买猫条啊呜呜呜呜”。
被称作帽子的小猫虽然听不懂薛宜的话,但她听到‘猫条’两个字,迟钝的小猫脑也转了起来,小猫蹭了蹭薛宜的腿,转身钻进了灌木丛没管哭的难受的女生。
薛宜见帽子都这么对她,顿时悲从中来,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决堤,不过这回她没哭出声了,只是头埋在膝盖里抽抽搭搭着,不哭出声的理由也很简单,因为嗓子哑被冷风灌坏了,一出声就疼……
“喵~”
帽子的声音很小,抑郁正盛的女生没听见小猫的叫唤,直到薛宜觉得彻底整理好心情抬头时才发现,叼着半截香肠,在自己脚边‘喵喵喵’的帽子。
“原来、原来你不是走了啊,我还以为你也嫌弃我呢。”
薛宜终于不哭了,只是嗓子也和破锣没区别了;或许是她的声音太难听连小猫听了,都哆嗦了一下身子。
一人一猫的结局倒也算好,薛宜终于突破了萦绕在她心头多年的阴影,将‘帽子’捡回了家。
虽然她顶红彤彤的眼睛带帽子去宠物医院做检查的时候没少吸引注目礼……
“帽子,这回我一定不离不弃,咱姐俩一辈子好。”
帽子大概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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