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欺负’、‘践踏’他们的好,但她依旧窝里横的不想改。
但凡她将这窝里横用一点到元肃身上、盛则身上,她或许都不用自我厌恶的在这流没用的眼泪。
“我耳朵不太好,但视力还不错。”
尤商豫温柔的端详着歪着脸贴着自己掌心哭的不能自已的人,心疼又无奈,可想到对方经历的事,他又深深的无力,鞭子落在谁身上谁喊疼,薛宜此刻的应激不安,只是鞭子留下的刚结痂的伤口传来的、被痒意掩盖后的隐隐刺痛。
“这是不是叫媚眼抛给瞎子看?但我们的情况……”
尤商豫故意打了个哑谜,存心闹女孩似的,明明怀里低着头哭的又是打嗝的人让他心疼不已,但面上他却一改往日那副沉静的状态,扶着对方腰窝的手柔柔的保持着左右左右的频率,懒洋洋的晃动着光着脚,一副做错事小孩局促又委屈的人。
“叫什么好呢……我想想啊、嗯……想到了。”
尤商豫依旧没揭开谜底。
直到看到贴着自己手心的女生,哽咽着声若蚊呐的、上下嘴唇一碰后的‘什么’,他才耍宝的揭开了匣子上的红布。
“哑巴哭给聋子听,呜呜呜呜呜呜。”
尤商豫做了个哭脸,惨兮兮拿手指眼睛前比划假哭的动作,声音则是闷闷的,活像一头发出哞哞声的牛。
薛宜听着头顶传来的假哭声里、夹杂的笑意眼泪彻底决堤,情境感染下,薛宜终于卸下心防放开嗓门,昂着头张着嘴嚎啕大哭了起来。
“嗯~这回听清了。”
先前那些故作深沉的克制被男人这句话土崩瓦解,若不是尤商豫将自己又拢进了怀里,薛宜觉得自己大概要撒泼无赖的蹲在地上哭。
下一秒,双脚离地带来的失重感,让薛宜下意识的抱住对方脖子的同时,眼泪也停了下来,可听清对方的话,薛宜将脸埋进对方脖颈里哭着重复的着‘讨厌、你讨厌。’
“哭吧,小哑巴,这回我好好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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