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我都还没做什么,怎么哭了?(手指/逗(第5/6页)
经忍不住从殷红眼角漫出,喉中溢出破碎的呜咽,手指仍不放过,恶劣肆虐着口腔的每一息每一寸。
沉聿似乎在笑:“怎么闭眼了?先前不是很大胆吗?要不要睁开眼睛看一看?”
“嗯唔不唔…”祁安双手去扒沉聿的手掌,却依旧无法阻止手指在他嘴里一深一浅地律动,他眼含泪花地望着沉聿,兜不住的口水随着抽插咕唧地往外冒,将唇瓣染得晶亮艳靡。
“瞧,刚才说让我尝一尝,现在又不乐意了?”沉聿欺身逼近,抓得他动弹不得,健硕的臂弯紧紧箍住他的腰肢。热息喷薄在祁安起伏的喉结上,就连毛孔都在颤抖。
“叔叔……”祁安声音孱弱,惊恐又羞赧,他没料想到沉聿会这般,更没想到沉聿只是在他耳边吹吹风,他就感觉鸡鸡要爆炸了。
难道他对沉聿已经鬼迷心窍到了这种境界?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沉聿的面容在他脸上笼罩出一片阴影,宛若一头枕弋待旦的野兽,危险的气息似有若无地侵入,连空气都变得淫涩不明。
“邀请一个陌生的成年男人去家里?”
沉聿的声音很低,祁安说着害怕,对方却偏不如他意,继续恶劣地逼近,两个唇瓣近到几乎动一下就要碰到。
紊乱的热息在唇间交融,祁安吓哭了,一大半是被胯下两个膨胀相贴的性器吓哭的。他缺氧,含着手指喘息,嘴上却不甘退缩,只声音小而颤抖:“呜…您这么说,那我、我也是…成年男人。”
车内封闭昏暗,沉聿的脸隐藏在阴影中,叫人看不清情绪。
手指从口腔抽出,沾带出滚烫的津液,从嘴角蔓延过下巴再流入脖颈,无声诉说着淫靡的暗潮。
距离拉开,周围还残留着余温,沉聿打开车顶灯,从容到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沾满水液的指缝,问他:“对所有成年男人都这样?”
之前也是这几根手指,如同刚才那样在他口腔作恶。祁安不敢再看,只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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