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是备受戒条约束的兄弟会好事者,而我更享受被人叫做疯子啊。」见我因连续不断的搏战而身受重创,正抱着胸痛苦哀嚎,贼婆娘丢来一只冰袋,说:「像你们这种二逼青年,自私地活在自己小天地里,地震水灾恐怖袭击一件都不关心。当被九频道那娘们采访时,你们则会装出心情沉重的表情,实际心里却在笑,关我鸟事,死的又不是我。」
我将冰袋敷在青紫的肋下,感觉好了许多。她说的一点没错,灾害又不是年轻人造成的,干嘛要违背内心故作姿态,难道弥利耶是想要我们肩负起社会责任么?
「你是不是想说,人也许到了岁数才会沉淀下来面对这些沉重问题,觉得生命财產的可贵吧。但这又要怎么解释前不久校工殴打智障青年的新闻呢?你怎知他们不是人前一套,人后又是一套呢?披着圣徒般的外皮,既可能是施暴小孩的家长,又或许是做假账的财务,再者是在外吃荤偷香的丈夫呢?人的社会是很復杂的。」她搓揉着脸,将啤酒一饮而尽,说:「每个人都有些神经不正常,例如洁癖,强迫癥或易怒偏见,这些都会带入到生活里,决定处世观。再圣洁的人也难免会偷瞄美女。而我觉得,疯子的世界最适合我,也最简单。」
「疯子不是骂人话么?那种境界以我现在确实很难理解。」我笑得前扬后倒,往她身边靠了靠,问:「那你究竟讨厌我们什么呢?如果非选一个,你会杀谁?范胖么?」
「在你所有的狐朋狗友里,非选一个的话,九频道娘们最对我胃口。但她上了岁数,又经歷沧桑,人比较世故也看得透,不会在临死前大哭大闹或丑态百出,往往会比较镇定,能从容面对死亡,那样就不有趣了。要不一会儿我载你去派恩维尔,咱们上她家坐坐?」勿忘我眨巴着狡黠的丽眼,凑近我耳旁笑道:「知道在大宅,我干嘛问你那么多遍想不想停战?」
「我不想去派恩维尔,没脸再见Dixie了。哪怕你再歹毒,我也不想离开你。恶人是如此叫人痴迷。至于你问了我那么多遍要不要停战,不就是为了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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