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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有意识到不对。
燕景旗亦是如此。
怪异又自然的两段时间线意外融洽,他理所当然认为“项萝京”是他塑造出的完美作品。
蛮横嚣张不会任人宰割随意欺凌,眼高于顶不会向下兼容自降身份,那些恶毒行径他看在眼里,也觉得拍手叫好。
毕竟祸害遗千年嘛。
然而,燕景旗爱上了项昭。
当这魔爪伸到项昭身上可就不能隐身旁观了。
最后落得万人嫌,包括是燕景旗眼里的烂人,可五年过去都没发病的人突然跑到北城来,还这么巧合在梁家。
聂萝京猜到,有人推波助澜。
她暂时没有抓到燕景旗的弱点,知道对方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精神病疯子,硬刚不可取,只能装作当初被他驯化的猎物,用顺从换取他的松懈。
“我这些伤很快就好了,不会有痕迹的,家政也不是低贱的职业,我有在好好好好地生活,没遇到任何坏事。”
聂萝京与他对视开口说话,身体自然地离开他,稍微远坐了些。
燕景旗把她这些小动作和笨拙解释收入眼底,倒没强迫,只是觉得有些时过境迁的熟悉而带来新奇。
“跟我去酒店还是你家?”
聂萝京嘴角微扯:“……酒店。”
北城大酒店,顶级套。
天花板明亮的盏光落下,聂萝京坐在白色大床上,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只留内裤。
她接着看向床尾不远处目光一寸寸审视着身体的燕景旗道:“然后呢?”
“头发碍事,扎起来。”
聂萝京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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