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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遥槟不自在地轻咳了声:“看在冬天的份上还是个女的,我意思意思选个室内泳池,调整了温度,没想到聂萝京被送来就是一副被下药的样子。”
“然后呢。”
“不清楚了。”李遥槟皱眉深思,后面的记忆断片,只记得似真似假的春梦。
燕景旗道:“真是个蠢货。”
鱼肚白天泛着层深蓝暗色,警示着夜晚即将到来,西边霞光在校门口清水花池里映出油画般的倒影波澜。
而家长们拥挤踉跄碰撞到旁边的花池,水波潋滟晕染开来,模糊了倒影。
聂萝京瞥着,恍惚想到近来频繁提起的销金窟,纸醉金迷般的多影幻觉重迭,身体燥热滚烫有种急需填满空虚的欲望。
五年前,颐市销金窟。
身体摸来两只手把聂萝京从蔚蓝色泳池里抱起,有人着急地褪去她身上仅剩的衣服,像滑腻的鱼儿不断揉捏摸索,粗暴黄腔和嘲弄嬉笑声格外刺耳。
睡在躯壳深海的聂萝京在掉入水里那刻便突破枷锁拿回身体的掌控权,微微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然而身体难耐的那团火还是不可抗力的骚动。
有人摸上她的唇企图撬开,聂萝京猛然听见酒瓶摔地的重响,余光瞥见一道身影冲刺而来推开虚压在她脖颈拿出性器的男人,拳头用尽全力地挥了过去。
“操!谁让你们干这种事了!”
“李遥槟!仗着年纪小我可以忍耐你的臭脾气,今天我们是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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