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又哭又笑,聂萝京垂头抵在地面想把自己狰狞可怖的一面遮挡住,头脑发热得难受,声音都嘶哑了些。
“是我对你缺乏关照,让你学来污言秽语。”项觞有些无奈地揉捏着眉心。
“项昭想让你坐牢。”
前世今生再加上奇怪的书籍记忆混乱交杂,脑袋已经糊涂的聂萝京猛然抬起头,脸上尽是害怕和悔意,她跪坐着往前攀爬到项觞腿边,眼泪不断涌出。
“哥哥……救救我吧!我不想坐牢!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能坐牢,一旦进去就全完了,我不要后半辈子待在那鬼地方啊!”
“我真的不能去,哥哥你最疼我了,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聂萝京紧攥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泪水已经模糊视线,她贴着项觞的膝盖求情,感觉到体内的舒缓,不由更大胆了些,往里面蹭蹭。
项觞脸骤然变了脸色,把腿上的她推开道:“你在做什么?”
聂萝京脑海清醒了一刹那,意识拉扯间前世孤独的阴影笼罩,而理智被炙热虚无吞噬,她坐在哭着嘶喊。
“骗子!全都是骗子!?为什么哥哥也要骗我!你说过会永远喜欢我陪着我护着我,到头来还是护着你那多年没见的亲妹妹!血缘关系就这么重要吗?!我恨死蓝昭了!我恨燕景旗!我恨哥哥!”
她就像个小孩坐在地上哭闹,项觞想起方才推开时碰到她额头肌肤的不对劲。
项觞伸出冰凉手掌触碰着她哭得稀里哗啦的脸蛋,温度滚烫到不正常,他脸色微变,语气不冷静了起来:“快叫医生!”
后面聂萝京迷迷糊糊陷入了昏睡,不清楚发生什么,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换上睡衣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而身边的项觞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脑工作。
瞥见她睁眼,项觞伸手碰着她的额头,嗓音略哑道:“烧退了。”
接着两人之间沉默了几十秒,项觞寒着脸问道:“医生说你体内被下了药,是谁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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