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他平淡的叙述,女孩啜泣的声音愈发明显,如同一朵脆弱的月见草,在他的怀中轻轻摇曳,露水沾湿了他裸露的胸肌,鼻尖时不时轻蹭到粉色的乳头。
陆之洲的肉棒涨的越来越大,他阴暗的享受着甜蜜的折磨。覆上小明摸着他肚子的手,还想再下一把猛药,“这里,是被我父亲踹伤的,当时疼的一宿没合眼,从那开始,我的胃就经常抽痛,直到现在也断不了胃药。”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能准确判断自己的伤势吗?因为我小时候受过很多比这更严重的伤,连医生都看不了,只能自己涂药,伤口腐烂成了白肉,高烧不退,父亲不想我轻易死掉,才把我送去医院割肉包扎。输液的时候他对我说,‘一条贱狗,用那么好的药真是可惜’。”
小明要崩溃了,她哽咽的出声,“不,不……对不起,我……我对不起……”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泪眼朦胧间瞥见左臂上的纱布,那是陆之洲今天为她而受的伤。
她无措的捂住眼睛,小声呜咽着“对不起,对不起!”。
陆之洲轻软的吻在小明的手背,女孩的泪水好像带着酒香,他的眼底染上一丝醉意,面色酡红。
“没事的,没关系,我已经不疼了。乖,不要哭,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那双含泪的眼睛,如同海岸边滴水的珍珠,晶莹剔透。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眼角,舌尖一勾,勾走那醉人的露水。
小明双手抵住硬朗的胸膛,男人的珍惜之意让她倍感触动,理智随着对方的唇舌吸走,小小的卧室变成了撒满樱花的浪漫圣堂。
她主动吻上陆之洲的薄唇,乘上满腔爱怜缱绻,没有色,没有欲,只是一个单纯的,爱意迸发到极致的吻。
陆之洲上半身还伪装得很好,下半身却下流的对着心爱的女孩吐水,它迫不及待对女孩做这世间最美妙最亲密的事,插进她的骚屄,污染那粉色的至纯至圣的殿堂。
他最终还是压制不住淫荡的本性,偷偷把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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