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她抽抽嗒嗒的靠在他身上,揪着他的衣襟,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道。
…
虽说是给她慢慢想,但桑鱼这阵子没一天不为这事苦恼。
其他婶子都看出来了,问她出了什么事,她支吾了一阵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桑鱼其实知道自己跟旁人不同。
许多在自己看来天大的事,在旁人眼里或者不过是芝麻绿豆一般的小事。
她小时候在娘家就没少没人嘲弄过,因此跟贺安知住在一起后,她才会尤其在意这个继子。
毕竟,他从未为此嘲弄过她,甚至还会帮她抓些小猫小兔的养在家里。
贺安知对她几乎是事事依从,件件体贴,比她娘家人对她还要好,只唯独…从未正经叫过她一声娘。
却也是这事,成了桑鱼多年的心头病…
“阿鱼,你一会儿回去,帮我把这东西送到西市的王寡妇家里去行吧?“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桑鱼的自怨自艾。
回头看,却是老板娘提了一个食盒站在她身后:“她昨天过来,忘记把这东西拿回去了,你不是顺路嘛?“
“哦。“桑鱼应了一声,便将那东西接过来。
顺不顺路的另说,老板娘要她做事,桑鱼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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