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56;无删减无弹窗
秦至欢回首看她,双眸细观之下有些发红。
顾予轻牵着她的手,包裹在掌心之中,直至冰雪消融渐渐回温仍不曾放开。她扫过秦至欢泛红的眼尾,轻声道:“我师傅曾对你言说会有重逢之时,我虽不知她在其中知晓多少,但她从不作无稽之谈。你师傅……生死仍未定。”
秦至欢一番激荡的心神渐稳,她也知单凭绝笔书无法断定她师傅的生死,只这书中所言说的种种,她从前却是从来不知。
她声音有些颤,带着压抑的哽咽:“她身子这般不好,我竟从未发觉,还总是出言顶撞她。”
顾予轻知她所言只是想将心中悲意倾诉而出,便并未打断她,只缄默不语地静静听她说。
秦至欢忽而嗤笑一声,又化作淡淡苦涩晕在眼角,“她那个人总是什么都不肯说,整日凶着一张脸。身子不适,不愿说。心中苦思,不愿说。这般憋闷的一个人,也不知是怎么养出我这个徒儿的。”
她目光落在顾予轻身上,继续道:“自我幼时记事起,她每隔一段时日就要独自一人出教,去往何处旁人一概不知。有一回,我实在好奇便偷偷随了上去,一路磕磕绊绊还是将人跟丢了,非但没找见人,还把自己困在阵中。”
顾予轻听她说到这里,才恍然发觉她口中所说的应是她们二人初初相见那一日。如此想来,秦红烛每每离教之时究竟去了何处也有了解释。
原来,她与秦至欢的相见早已有迹可循。
她又忆起她师傅那夜言说的那句“我想她来时,能轻易些。也想……只当不知地与她多待一刻。”
一切的一切都有了答案。就是不知……隐于暗处的秦红烛,可否知晓,她每次悄然来见的那个人,其实根本就知道她的所在,只是默许,只是无言。
秦至欢原来静静待在顾予轻掌心的手忽而用了几分力道,她反手握
-->>(第2/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