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满意,朕就做一回恶人,强行成全了你们。可惜……”
可惜顾青珣说“父皇安排就好”,在他这个老人家耳朵里就是无所谓的意思。
“儿臣素来视岚音为妹妹,父皇睿智。”太子打起精神强笑道。
既如此,这边没什么事了。顾青珣正欲告退,忽然想到一点,父皇刚才说可以做这个恶人成全他们,这话有点耐人寻味,难道萧岚音已言明心有所属?
太子想得正入神,外面的小太监来报:“陛下,侍读郎在殿外候着了。”
“宣。”皇帝点头。
片刻,着五品藏青官服的年轻男子被带至屏风前。隔着山河绣屏,男子低垂的眉目有些模糊。
别人可能会认错,顾青珣不会。
当初金銮殿试,异想天开的老皇帝见状元郎俊美,意欲命人重新张榜,点状元为探花,是顾青珣好言规劝下来。
只是现在…太子不露声色地挑了挑眉毛。
“阮卿,与朕说说,朕的《承天宝志》修撰得如何了?”不再年轻的君王微笑。
青年按部就班地汇报一番,见他对答如流,皇帝满意地颔首,紧接着话锋一转:“阮卿六艺俱佳,实乃君子。古人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瞒卿家,朕喊你来,其实是想为你保成一桩婚事。”
皇帝保媒,那就是赐婚了,这时候还能让皇帝有闲心赐婚的人只有……顾青珣面无表情地捏紧扶椅。
不过很快,他又放松下来。
也好,顾青珣想,萧岚音过于显赫的身世就是烫手山芋,现在阮郁把这个烫手山芋接走,宴姑娘才好回心转意。
此言一出,屏风后的青年默然跪地不起。
老皇帝不悦地咂嘴:“侍读郎,你是朕亲点的状元,算朕半个门生。朕爱惜你,定不会叫腌臜之人辱没了你。怎么还没说为谁做媒,你就这般不愿?”
确实不知道皇帝突发奇想为哪位贵戚说媒,但一定是小小五品侍读开罪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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