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棺盖蓬然摔落实地,棺木旁却悄然站着一个活生生的青衣妇人。
只见她扬理一下散乱长发,笑道:“死丫头,好很的心啊!想活活把我烧死。”目光一掠林寒青,道:“嗯!你竟然恶得下心,袖手旁观。”
林寒青道:“果然是你,西门玉霜。”
西门玉霜伸手在脸上一抹,恢复了本来面目,笑道:“不错啊!我没有见过玄衣龙女,只是听人说过她的长相,扮得不太像。只好用头发覆在脸上,想混充一下,想不到却被你们瞧了出来。”
林寒青冷冷说道:“白姑娘今天不见客,你混来此地作甚?”
西门玉霜咯咯大笑,道:“嗯!是不是病的不能动了。”
林寒青心头以震,暗道:“这女人果然厉害,正是白姑娘一位劲敌。”
幸好他脸上五颜六色,疤痕纵横,虽然有些惊愕之情,也瞧不出来,略一沉吟,答道:“白姑娘学博古今,技拟天人,斗智斗人,你都非她之敌,她不见你,只不过”
西门玉霜冷锐的目光,一直盯在林寒青双目之上,接道:“不要避开正题,答非所问,告诉我那白惜香是病势流量呢,还是已经死了?”
香菊怒道:“我家姑娘好好活着,你为什么要咒她死了?”
西门玉霜微微一笑,道:“那最病势沉重了?”
素梅、香菊,都知姑娘近来病热转剧,林寒青心中更是明白,白惜香随时随地可能气绝而死,是以,西门玉霜这等单刀直入的一问,三人一时打都不知如何回答?
西门玉霜仰起脸来,望着碧天,笑道:“你们也不用在我面前施诈了,其实不问你们,我心中也明白,白惜香决然活不过今明两天。”
林寒青暗自忖道:“白惜香身染绝症,只要是精通医理之人,都该看得出来,但如说能够算准她死亡之前,那就非同小可了。但西门玉霜却能一言道破,届非毫厘不差,但看情形,大变确在她预言之中,此人既是有如此能耐,不知何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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