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仿佛迟来了有大半个世纪。
『别哭了,哭泣牵动腹部肌肉,越哭越疼。』过来给你擦脸的人是福葛,他安慰你,『缓一下,睡过去就好了。』
可你很难自己停下。
布加拉提对门外的人说了一句,门外的人动了,他离开片刻,又进来,给了布加拉提什么。
布加拉提喂给你,是止痛药。
那人就在一旁站着,忍痛带来的疲倦随着药物起效朦胧住脑部神经,可你还想再看看他,再看一眼,就一眼。
一眼就好。
但你还是在药效下慢慢阖上了眼。
他可能还站在这里,也可能已经走了。你不知道、不清楚,但仅仅是这样想着,自己当真睡了一场好觉。
新年过后,你的睡眠状况正常许多,不会再做那些乱七八糟的噩梦。
半年以来的混乱已经让你彻底忘掉在米兰的那场灾祸,你在家尝试自己做饭,确认可以处理肉食,就重新回到岗位,继续上午工作下午学英语的忙碌日子。
福葛给的学习压力不算多,你还可以隔两三天偷一次闲。
下午他们不在的时候,你就搬着小凳子,去寻找哪里有阳光好的地方,蜷在某个僻静的街巷,和小猫咪一起打盹晒暖,一起摸鱼。
谁知某天,福葛老师突然变态了,开始给你布置周测,连考卷都是他现编的。
你正背着单词,看到他手里一沓又一沓的试卷,突然觉得生病挺好的。
虽然生病很痛苦,但是又有人照顾又不用写英语作业,最重要的是不用写英语作业。
你顿时面色煞白,双手颤抖着,双目无神地拿着试卷,试图装病躲过去。
在一旁薅头发纠结数学的纳兰迦大惊失色,他还真以为你旧疾复发,四肢挥舞着大声嚷嚷,福葛也沉了脸色,立刻打电话给布加拉提。
……倒也不必。
你连忙制止福葛,说自己是装的。
福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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