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会骂人,你当然会骂人,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乳腺增生。
你只是懒得发脾气,因为没人值得你生气,你也不会让别人影响自己到那个地步。
米斯达也不恼,拿下脸上的披萨就吃起来,坐到你身边,打开电视机看球赛。
足球赛你看不懂,米斯达看着看着就嚷嚷起来,布加拉提给你拿来毛编毯子,好让你可以盖着。
布加拉提说晚上有烟花,去年你没有见到,今年一定要看一看。
你感觉他说的话有点耳熟,现在发生的这事也眼熟。
纳兰迦搬着凳子过来,吃着零食与米斯达与福葛聊天,阿帕基一杯一杯喝着白酒,偶尔参与他们的对话。
纳兰迦把薯片吃得到处都是,布加拉提无奈,拿来扫帚替他打扫掉。
你有点恍惚。
自己的人生好似被拉长,一团等待发酵的面被拉长,又揉扁,团成一团,又被拉长、揉扁、团团,再一次,又一次。
时间好像是在前进,又好像没有,你的生活似乎在被暂停,又好似没有。
有那么一瞬间,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十一点,外边有人唱歌,风大,布加拉提去把窗户锁上了。
米斯达用胳膊把你勾过来,抓一把纳兰迦的零食喂给你,你张嘴吃掉,福葛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一只被塞满的仓鼠。
米斯达也笑起来,捏捏你鼓起来的腮帮子。
『真希望明年也能这样和你一起过年啊。』
米斯达笑着,他却好像哪里不太舒服,笑的没有以前那样轻松。
福葛也支着脸看你,你看不懂他脸上的表情。
『虽然……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活着、自己也能活着,然后在来年的新年再一次这样见面。』
『哈哈哈,我在说什么啊,可能是酒喝多了,说一些胡话……抱歉,你就当我在随便说说。』
米斯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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