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彦生识趣的转身走开。
薛知意张了张嘴没说出来话,只能尴尬的冲她摆手,“不是,不是,姐,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
沉秋秋尬笑着示意薛知意别紧张,“我啥也没看到,啥也没听到,你俩继续。”
看着她要关门,薛知意连忙拦下来了,“姐姐,你听我说!”
“阿意,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姐,你别走,姐,我跟你一起下去,姐姐!别把我一个人扔这儿!”
两个人一前一后跑着下了楼,留陆彦生一个人在房间里。
陆彦生郁闷的点了根烟,收拾了一地的面粉炸虾和盘子。
本来他是想好好和薛知意聊聊,火气上来了就又跟她吵起来了。
……
夜里特别安静,月光从窗户照进房间里,陆彦生瘫在沙发上抽烟。
手指漫无目的的划着手机,也不知道看什么,就划一下假装自己有事干。
薛知意跑下去就没回来过,也不知道表姐听到了多少,薛知意又会怎么解释。
与其坐着等被宣判死刑,陆彦生觉得不如自己去面对要好。
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看了一眼镜子里自己慢慢长起来的头发。
五层楼的台阶不怎么高,推开大门拐个弯就是薛知意舅舅的饭店。
店里很热闹,几个年纪相仿的人坐在一起,薛知意干什么都是最扎眼的那个。
她脸上贴了几张纸条,正在和别人打扑克。
纸条跟随着她的动作乱飞,她时不时咧开嘴笑,然后抽出牌潇洒的扔在桌上。
陆彦生眼里只装的下薛知意,看的走神了不自觉就停下脚步。
有人发现他的时候,店里小桌上的气氛就被打破了。
年纪最小的是赵叔唯一的儿子,拿着扑克疑惑的打量了周围一圈,把脸上贴满的纸条扯下来,“怎么了?”
梁璟淮大概是随母亲多一点,性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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