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锁骨:“你以前对我那么凶,我都让你别这样,你非得这样。”
“我站在小如身边会自卑,想远离是正常的,你都不问,只是一个劲的操我。”
她将最单纯的矛盾点说出来。
剖析自己的内心给他看。
傅桑策低着头:“乖宝对不起。”
他当时没想过那么多,他当时只是想着将初初留在身边,因为初初总想离开。
傅桑策不会允允许余初初离开他的世界。
傅小如也一样。
两兄妹本质都挺恶劣的。
放他们都想拥有初初。
可谁让人家傅桑策出手早呢。
早早的把余初初束缚在他的世界里。
傅小如只能要紧小手帕哭唧唧。
偶尔在傅桑策炖肉的时候像条小狗那样跑来偷偷舔几口肉汤喝,就吃两口肉汤也让傅小如满足的不行,多亏哥哥。
……
傅桑策向她道歉。
余初初沉默的没说话。
她低头咬住他的锁骨,咬的更为严重些。
在上面标下暧昧的痕迹,冷白的肌肤很快出现一个红色的牙印,要让别人知道这是她的所有物,“我真想操死你。”
傅桑策说这话的时候带着暧昧宠溺。
她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布满憎意。
傅桑策:“我等着被乖宝操死。”
回去的路上,傅桑策在便利店给余初初买了一根巧克力雪糕,女孩撕开包装拿出雪糕,她将包装袋扔到垃圾桶里。
男人买了几包烟,刚结完账,余光瞥见收银台架子上的颗粒避孕套,傅桑策轻笑,瞥了眼站在便利店门口的女孩。
好乖,插入这玩意会哭个不停吧。
傅桑策拿了两盒颗粒避孕套结账。
男人站在便利店前抽烟,余初初安静的吃雪糕,他问她好不好吃,她说她拿的是最贵的,当然好吃,傅桑策摸摸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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