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塑料,也能引你虚妄中沉沦。
真怀念和景元做爱的滋味,记忆里和他的吻是一个味道。会用他的身体把你完全包裹住,在十指相扣时共坠云海,微红脸庞诉说情话,再在事后给足你想要的陪伴。
你用手去勾勒立牌的眉眼,愿意做他的容器,欲望层迭上涌,将身心交付于他。
“你爱他,那我算什么?!”
刃忍无可忍地看着你和一个物件痴缠,突然把你推倒在地上,体液溅得到处都是,将那该死的广告踩得粉碎。
“神经。”你淡淡一句,惋惜地盯着化成碎片的恋人。
光无法照进角落,长发男人默默化成野兽,被不明的情绪驱使所有的理智。骨节分明的手托起你的下颚,逼迫你张嘴用脆弱的咽喉接纳他的分身。
他也就这点本事了。
“你爱他你就去找他啊!”
“你去啊!去啊!!”
“你为什么不去!!!”
耳膜几乎震裂。
你一时分不清这是他在咆哮,还是内心对自己畏缩不前的谴责。
这是一个即将发烂的夏天,异国他乡的街角满是发臭的海鲜壳和用完的避孕套,流浪者都能在这个夏天找到好多未尽使命的烟蒂和啤酒。
不像三年前的那个夏天,清澈得像是一块你把自己拆成器官卖掉都买不起的玻璃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