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托起脸,笑着看她。
“啊?啊?我就休赛期回去考个试,怎么师傅和白珩姐在一起了。”景元三观都快碎了,回头了瞅了一眼背后紧闭的门。镜流和白珩刚刚一起进屋,不久后不时得发出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听得景元那叫一个面红耳赤。
仰仗各种小玩具的出现,两个女人自然有的是各种玩法。镜流此刻正带着穿戴式的阳具,造型像男士的四角内裤,前面和里面各有一段仿真肉棒。
就是这种简单又廉价的造物,就可以代替男人。
不分昼夜,屹立不倒,有求必应。
镜流就用它疼爱白珩,她在床上很强势,追求大面积的肉体接触和绝对的主权。白珩就被她压在身下顶上高潮,颤巍巍地泡在欲海里听镜流说她爱她时,她是真切感受到了灵魂的确没有性别,所以情爱亦不受性别限制。
“景元还在外头呢。”
“谁管他。”
“带坏未成年我们罪过就大了,啊啊啊…别那么快…”
丹枫和刃也听不下去了,寻个借口带景元找网吧打游戏,一路上他嘴巴长得够直接塞下一枚鸡蛋。上机后丹枫请客给两人买了饮料和零食,见景元还傻愣着不合嘴,瞟了一眼刃说:“有那么惊讶吗。其实我们都是。我也喜欢你哥”
景元崩大溃。
刃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个战队的散伙,十有八九都来自一场绝望的失败。他们打输最要紧的那场比赛,与正赛资格失之交臂。最可恨的是,这并非是他们实力不济,而是单纯刃掉了链子。
大家注意到了他的手伤,镜流率先提出过要请个替补来,而刃坚持自己只是外伤不影响上场,大家拗不过他,果不其然,满场比赛都是他离谱而变形的操作,断裂的手骨没有打石膏,甚至已经因淤血挤压再度恶化。他没有办法,对面的老板笑得洋洋自得,感叹他真是个狠人,做戏能做得那么全套。
这下害惨了队里的所有人。
被刃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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