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恢复除高挑挺拔的身材外似乎平平无奇的样子,拄着盲杖礼貌地跟你道了别。
你把头埋在被子里作鸵鸟状,闷闷地说一句再见。
没多久手机就震起来,你捞过来接听,传来武双双热情又因为八卦忍不住透点猥琐的声音。
“怎么样?听说你让提前结束了,舒服不?”
你有气无力:“你别说,还真不错,比小玩具强多了,就是感觉自己纵欲过度,有些被掏空。”
“你看舔叶子安有什么用,最终不就是滚到床上,还能比这样爽吗?能你说停就停、说开始就开始吗?男人嘛,上了床就都一样。再说,这人我看长相也不输叶子安,体检干干净净好像还是个处,眼睛看不见肯定嘴巴也严实,不会以后遇到了尴尬。”
你翻个白眼,动了动发软的腿,暗自腹诽那人业务那么熟练又长得那么招人,实在很难是处男:“是是是,再舔他我就是狗,五万块我等会转你。”
“可别,我要你记我一辈子恩情好吧?以后时时刻刻准备着为我两肋插刀好吧?”
“好好好,等会一起喝点?”
“你还起得来床?”
“风里雨里,OT等你。”
挂了电话,挣扎着起来洗了个澡,着重冲洗干净黏腻的下半身,你站在镜子前检查了一下,发现除了自己脸上红晕迟迟不散以外没有被留下吻痕、指痕之类的任何纵欲痕迹。
确认不会因此被武双双调侃,你满意地穿上衣服去退房。
冬春交际的天气,武双双化了精致漂亮的妆,把眉眼勾勒得越发美艳动人,紧身的亮片连衣裙收束出消瘦修长的身体曲线,肩上搭了Burberry的披肩,懒得再应付里面断续来搭讪求艳遇的男人,干脆在OT门口等你,看到你就八卦地拉长音:“哎哟喂,这可怜见儿的哪家未成年啊,这样来酒吧可别被人拐了。”
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身上印着中国的粉白配色运动套装,你放弃挣扎:“我从酒店直接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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