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80;广告纯净版)”
“我教过你。”
玛歌听着他不容拒绝的口气,望着那把黑色的小型手枪。
记忆中的画面接踵而来,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含着这把枪的枪口模拟口交引诱他……他曾恶劣地逼迫她用这把枪自渎给他看……无数次在床上将这把枪插进她的下体恣意插弄……
这个可恶的德国佬。
“玛歌。”萨克森看到她盯着枪出神的样子,有些疑惑。但转瞬便了然,不怀好意地勾起唇角,“不喜欢这支?”
玛歌听懂了他的调侃,瞪他一眼,抓过枪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
泽格送玛歌回公寓的时候,正值黄昏,巴黎少有这样美的落日,孤独的云彩,如血的残阳。狭隘窄小的巷口像一把割裂空间的刀,将绯色的霞光都隔绝在外,只剩幽深的昏暗笼罩着长长的小巷…
泽格的情绪不好,一反常态,一路上都没跟玛歌搭话。玛歌也无意去问,到了目的地,便自觉抱着装满面包和鸡蛋的纸袋独自下车,这些是带给珍妮的。
珍妮因为夜总会的工作和保罗大吵了一架,保罗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交给了她,求她辞掉那份工作,珍妮就快乐得如一只离笼的囚鸟,高高兴兴地同过去的同事做了告别。
但现在是战时,保罗也只是一名普通士兵,珍妮的日常生活都难以保障,但她却每天兴致勃勃地嚼着干瘪的面包,计划着他们一起去柏林的日子。
假如珍妮真的如愿去了德国,那她们就要面临分别,大概这辈子再不能活着见面。但珍妮此刻正满心欢喜,无心为此感到一点点难过。反倒是玛歌略感惆怅,却又只能无奈地笑笑,那个傻姑娘。
玛歌上到二楼,敲了敲自己公寓对面的门,没有人回应。她又敲一次,站了一会儿,正准备转身……
砰!
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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