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南观,同样是白,却透出一种微病态的冷调粉。
徐昭楣把连衣裙侧拉链拉下,轻微的响动里卫招故意没说话,只有信息素的香气勾过来。他早知道她回来了,挺着屁股趴着等操,徐昭楣想。
她思考了一下,又把拉链拉上了。
徐昭楣跪上床,软到过分的床垫陷下去,卫招像浅洼里濒死的鱼一样轻轻滑动,终于侧过头看她,后颈的香气也打了旋地来讨好。(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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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圆,瞳孔颜色却很浅,第一次见面时徐昭楣觉得这人看起来不近人情,不久却发现是春风化雨的温情脉脉款,和深刻到有些锋利的轮廓完全不同。
这么一看她喜欢的类型还挺固定的。徐昭楣想着,把聊胜于无的被子掀开了,果然看到卫招红痕未消,肿胀饱满的臀。
对于性欲由他人引起这件事徐昭楣没有一点愧疚,反正操的是卫招嘛,那谁引起的有什么区别呢?
她双腿分开跪在卫招身体两侧,裙摆张开笼在他身上,像一场抓捕与吞咽,终于听到他开口:
“要做吗?”
不是卫招不解风情欲擒故纵,他们的性爱也分为两种,使用恋人和使用狗。使用狗不叫做爱,叫灌精。
徐昭楣掀开一点裙边,手指插进他的穴,声音很温柔:“嗯,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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