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对她没吸引力了。
她认真地思索,左手摸上漂亮脊背,右手持续抽插扩张,听着卫招清亮低缓的哼叫,目光看到没熄灭的平板屏幕,到第四根手指的时候问:
“你在玩这个?”
“啊……嗯,在,在了解一点,啊!操我……”卫招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彻底发了情,“啊!宝宝快进来……”
他音色亮而不沉,低而不哑,每次叫宝宝的时候都有种人夫人父的感觉,徐昭楣往常很满意这一点。
她一边用手抽插,一边有些困扰地看了眼自己半硬的性器,逼迫自己想南观的那一粒红痣,却不知怎么想起一片侧腰,斜斜吐网的蜘蛛刺青,眼睛、腹部和对足透出玛瑙一样的红。
她硬得厉害,低眼看不清情绪,拉下内裤边,放出肉红色的硕大阴茎,马眼已经吐出一点清液。
卫招闻到那阵让他兴奋的香气了。像皮肉贴在一起的靡香,却又淡而冷,一闻到他就开始流水。
徐昭楣扯开裙边,双手掰开他过分丰腴的臀,露出收缩中的那口穴,许久未被操干的肠肉被润滑液浇洒,红得媚人,看一眼好像都要被吸进去。
她沉腰操了进去,性器太大,碾过前列腺的快感竟然比不上被全部填满。
卫招真是天生该被操的Alpha,怎么做都紧得要命,肠肉褶皱中像带着肉钩子,裹上来的时候千百张嘴一齐吮吸,让徐昭楣头皮发麻。
她重重喘了口气,香味四散,蜘蛛刺青早不知道抛在哪一国了,眼里只剩下卫招随呼吸起伏加深的脊沟,还有被撑得穴口大张的屄。
徐昭楣没忍住,扇了一巴掌他的屁股,抬起腰开始猛操。
她腰臀力量优越无比,徐昭楣归于天赋异禀,就像她的性器一样,只有身下的人才能体味到,这种快感多么恐怖。
卫招甚至来不及叫,声音就因为过分的刺激断在喉咙里,成为哀歌一般的唳音。他被徐昭楣不停歇地操,肉体拍打声闷在她裙摆里,变成海螺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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