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插进了更紧更热的销魂之地,拔出来时被吸得死死的,头皮发麻般腰都酥了。
子宫?或者叫,生殖腔?徐昭楣胡乱猜测着,听到南观呻吟都变调了,说:“这里舒服吗?”
南观哭着说不要了,她就不留情地狠插,发现这人越叫越浪,听得她都要射了,就专心操起来。
Omega和Alpha还是不一样,她操进子宫像上了天堂,一张小嘴缩在鸡巴套子一样的穴里狠狠吸她,泉眼一样被操得堵了个严实。
徐昭楣几乎要把囊袋都塞进去,太爽了,低头抱着他的腰缠绵地接吻,心想原来Omega里头这样好滋味,终于有要射的意思,紧急想起了初中生理课说过的锁精成结,努力在南观紧得要命的穴里拔了出来。
她喘着气撸动茎身,另一只手快速揉弄南观阴蒂,看着他在尖锐快感里呻吟起来,大腿颤抖着去了。
南观黑发湿漉漉地,和那粒痣一起贴在面颊,嘴不由自主张开,红的舌头吐出来一截,已经从谪仙变成艳鬼,美丽至极而色情至极。
徐昭楣看得心动,对着那张脸射了出来。
高潮的空白里精液糊了南观一脸一嘴,他下意识伸手去摸,又抖了一下停住,软绵绵几乎是撒娇一样推了徐昭楣一把,听到她笑起来,偏过脸害羞得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