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意识轻微恍惚的时候感觉到有人靠近,瞬间清醒过来又意识到是卫招。
徐昭楣睁开眼睛,叫他把灯关了。
黑暗中床垫微沉,卫招温热的体温靠过来。他信息素快涩死了,徐昭楣又不敢放自己的安抚他,怕一会又要做爱,她更没觉睡了。
她叹了口气,抱着他安抚,吻上额头的时候心道明天还要见斐普兰,光想想都肾疼。
她实在害怕身体被掏空,以前每天兢兢业业听大爷说养生,叫他买了一堆营养品,一半送他一半自己吃。然后被家里开保健品公司的小竹马阴阳怪气,问怎么身子就不行了,是准备死在Omega肚皮上吗?徐昭楣没理他,但从此对自己身体的投喂频率也降了下来,明天会不会真亏空了也不好说。
徐昭楣都想起了那破小孩,却根本记不起来有人被她彻底忽视了。
这是樊鹿闻第六次看手机了。
他把卸妆水往桌上一放,气得美目圆睁,对着那人和他同担的头像戳了好几下,自言自语:
“什么人啊!真不看手机?”
气归气,他拿出眼唇卸妆液,又继续卸眼妆,然后挤洗面奶洗脸。
樊鹿闻对着镜子里吹弹可破的肌肤十分满意,扒拉起一堆护肤品,除去平时用的那套,又挑了个抗初老的顶奢眼霜。
“她真不知道加自己的是校花吗?气死我了,没品味的东西!”
他一边骂一边站起身,拉下发箍丢在桌上,从梳妆台离开。
少年的卷长发披在肩上,前不久补染的孔雀蓝明丽夺目。他起身,和这张脸过分不合的身体就显露出来,精壮的胸膛,一米八七的身高,行走间修长双腿赏心悦目。
樊鹿闻往床上一倒,心里想不加就不加,你以为你是谁!
他骂骂咧咧地迷糊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早。
斐普兰已经落地奉洲,住进了提前打点好的江畔高楼。
卫招睡得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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