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淋漓的六条血痕,被他腰侧探出的一角蛛腿和网线承托。
他低低抽泣,因为疼痛而声音颤抖,惹人爱怜。
几处皮肉轻微翻卷,几处血色蔓延,在他展翅的蝴蝶骨下,谷地柔顺,一个模糊的字跃然其上。
她用另一只手摸上去,指尖顺着第一鞭游鱼般滑动,勾勒过一遍,这才鲜明地看出是个草书的“冰”字。
徐昭楣没擦指尖的血,拿起旁边的手机随意拍了张照,吐出几个字:
“别装了。”
斐普兰不敢回头,他第一次回头的时候被扇了叁耳光。于是此刻只是垂下脑袋,维持着跪趴的姿态,声音闷闷的:
“没有装。”
徐昭楣想了想,从桌上拿起从卧室翻出来的猫尾巴肛塞,一边扒开他臀肉,一边说:
“刚联系上的时候你就在用精神力试图干扰我了。”
她话音落下,手上并不怜惜地用力,硬生生把橄榄型的肛塞插进去一个头,最粗的部分卡住,拉扯出薄粉的一口穴。
“啊!”斐普兰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
自从他被徐昭楣自第一区捡回“信”,开始学习如何战斗时,他也学会如何将疼痛变作兴奋剂和快感。
叁年前他们做爱,在信息素影响下徐昭楣才会掐住他让他窒息,他像妖物一样缠上来,渴求疼痛,却只对着温和稚气的一张脸。
叁年后徐昭楣心里不平,面上还是温和,却开始粗暴对待他。
斐普兰光是想想都全身发抖,他注意力全在那双把控自己生死的手上了,被精神力碾压过来的时候猝不及防,深切的痛苦奔袭而来,像一座被异物侵蚀占据的山,让他近乎崩溃地流泪:
“大人,少玺大人……主人!主人救我!”
怎么能向施虐者求救呢。
徐昭楣一点一点抽离她的精神力,进退有序,在斐普兰从痛苦中缓口气时再次压下去。
她声音很平稳:“告诉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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