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喜欢她是正当的,并且至少需要坦诚相告,而他没有被拒绝。
在一起的时间超乎想象得多,虽然在家里没有真正的独处,但只要说一起学习便可以一起待着。提前到学校也是个好主意,反而是放学总是有人来接,不过偶尔可以一起去卡拉OK。
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变成了心照不宣的惯例,看起来永远都会这样。
即使是长帆也产生过类似的想法。
长帆感觉自己可以永远控制着他,青春期时没有道理的爱暴露了太多自我,好像以后也会这样下去,他永远会把心掏出来给她看。
但最初她发现自己真的有这种想法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她做不到把别人的情感当作自己擅于操控人心的勋章,也许真的只是恰好,恰好可以互相理解,恰好互相吸引。
当有同级生找她要“弟弟的联系方式”,她一开始有点高兴,好像是自己融入了群体的证据。但马上,她感到愧疚,感到自己对不起任何人,也包括自己。
他好像是我的啊。这样的想法不是甜蜜的,而是恍然大悟的。这时候,她退缩了,怎么想她都应该离开。
长帆的房间东西很少,书都塞在床底下,因此看起来特别空,大概是因为她希望在这个家里尽可能隐形,就算有一天离开了,大人们也不会觉得缺少了什么,妈妈会知道她是一个不给人负担的好孩子。
只是和钟楚广交往之后,她开始心安理得地把东西堆在他的房间里,反正本来也比较大。那里还有一个大飘窗,窗帘的材质很好摸。
躺在上面的时候,她会看着窗外。高层建筑全都闪烁着用于防止飞机碰撞的红色信号灯,有些楼台里勉强看得到一点绿植,大城市闪亮的夜晚。
确实是在这种时候,在他的房间,一点青少年的边缘性探索,握住他的手指要求他。
她心安理得地不太善良,也不太谨慎,在这里尽情说任何话,最后吻他就好。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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