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摸他的脸,摸他的前胸,摸他的手臂。他是一个男人,自己应该把这个男人变成她的。
那就变成她的。他同样得到了这种讯号。前戏已经做得足够充分,他已经可以把龟头探入她身体。他把她抱起来,托着她抱了起来,把她抵在他带回家的屏风上来回地操她。那屏风就靠在墙上,还没展开来用,木质的表面凉凉的。她完全没有可以抗拒他的空间,他往里头顶的时候她只能受着,受不了了也只能受着。她下面贪婪得紧,她以为自己要不行了,却又颤抖起来,可劲地鼓励着他往里塞。
“可是,我是你姐姐,我真是你姐姐。”她总算想起最为关键,需要澄清的这件事,但已经没有用了,最极端的事情已经做了。他说已经没有关系了,不重要了,现在已经是这样了,如果她不想接着挨操可以说停,那他永远停在这再也不会做了,但是她愿意这样吗?不愿意,愿意,她混杂着自己的回答,哪一个都不那么对,哪一个都好像不是在说停。那我们还要做的。陈舜原这样和她说,如果你现在不说停,那一两次也是不够的,那我们还要做的,从现在开始起无数次,你得受着的,这样也行吗?她眼睛有点湿了,黑色的明亮的眼睛湿润着。她整个人和他比起来那么娇小,只有眼睛大得可怜。那你就做吧。她吸吸鼻子,别反悔了就成,你力气别往别处使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