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阴冷,如夜间吹过的冷风。
手掌继续向上,滑过她精致的锁骨,沿着脖颈线条往上。
他指腹粗粝,像未经打磨的石面,在她的唇瓣上来回摩挲,擦出丝丝痒麻。
“既然做错了,是不是要接受惩罚?”
如灾难降临前,神给出的警语,空荡的,却猛然压入人的心头。
原本撑在桌上的手揽过她的后腰,一使劲,她整个人就一下跌进了他的怀里。
紧接着,唇上的手绕至脑后,扣住她的后脑,他弯腰俯下身,贴上她的唇。
陌生的触感让宴碎猛然瞪大了双眼。
她使出浑身解数,推拒他的胸膛,可是腰和脑袋都被人牢牢掌住,她的挣扎无济于事。
反而被他抱得更紧,吻得更加深入。
带着泄愤意味般重重碾磨过她的唇瓣,又张嘴用力地吮吻。
冰冷无情的大反派,唇却是柔软炙热的。
鼻间被他的气息缠绕,唇缝被挑开,齿关被撬开。
她喝的果酒,是甜的,但他喝的是清酒,清冽的味道钻进来,融在一起,又苦又甜。
宴碎躲,他就追,抵死纠缠,誓不罢休。
近乎疯狂地掠夺她所有的空气,手臂将她环得越来越紧,将她狠狠揉进身体。
一黑一白,一强一弱,一刚一柔。
她穿着粉白襦裙的娇小身影,就这样被他死死禁锢着,像是将她强制拽入并留在黑暗中,与他共沉沦。
宴碎感到呼吸困难,粉拳攥紧,捶打他的胸膛,却早已被吻到失了力,绵软不已。
他退开,留给她一次呼吸的时间。
“哥……”
他又再次覆上来,唇舌纠缠。
她根本无力招架,被吻到舌根发麻,下巴发酸,软在他怀里,双手攀着他的肩,双腿几乎要撑不住跪下去。
既抵抗不了,不如沉沦。
封铭掐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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