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嫌的意识。
更何况这是古代,封建社会,女人经期属于隐晦私密,人们的思想还没有到“拒绝月经羞耻”这一步。
可宴碎看他一脸坦荡,好像没什么不妥一般。
这反而让她有些不自然起来。
到底谁才是现代人啊喂。
于是这天夜里,宴碎在睡梦中,就觉得肚子不太舒服。
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她下床检查,果然是月事来了。
幸而睡前封铭强制要求她垫上了那个所谓的“月事带”,才没有弄脏衣裳和床铺。
她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封铭连她的经期都掌握得一清二楚。
整理好衣衫,她正准备上床继续睡觉,门就被推开了。
看见走进来的人,她一脸茫然。
这人是不要睡觉的吗?大半夜的来做什么?
封铭已经径直走到她面前,微微倾身看她,语气关怀:“不舒服?”
宴碎呆了呆,有种他像是一直守在殿外,听见她的动静才进来的错觉。
刚穿来的那天晚上,好像也是这样的场景。
两人的寝宫又不在一处,她拉门出去时,却见到了站在外面的他。
面前的人又靠近她一些,见她没说话,为了确认而发出疑问:“嗯?”
宴碎缓缓摇了摇头:“没有不舒服。”
封铭弯腰将她抱起来,走回床榻旁,轻轻将她放下,拉过被褥给她盖好,摸了摸她的额,而后转身出了门。
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多了一只小小的汤婆子。
揭开被衾,他将汤婆子挨着她的腹部放下,又给她重新盖好,坐在床榻旁看着她,嗓音低沉:“睡吧。”
宴碎缩在被子里看他,“你不去睡觉吗?”
他嘴角的弧度微微向上,哄她似的:“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床上的人看着他,眨眨眼,满脸纯良。
他笑起来,“怎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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