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里多了两名伤员,一名伤了手,一名……腿脚不便。
于是宴碎走到哪封铭都要抱着她去,明明也不再是经期,还是做到了让她脚不沾地。
同时,他要做什么,都得让她帮忙,于是乎,她几乎就没从他腿上下来过。
要不是封瑜来东宫,宴碎真要被这人按着待一整日。
宴碎坐在寝宫里,今日天气更冷了,明日便是立冬,冬天真正到来,天气只会愈发寒冷。
封瑜和封铭站在荷塘的玉石拱桥上说话,宴碎推开窗,远远望见封瑜沉着眉说些什么,封铭始终保持缄默。
不知怎么,像有所感应一般,他突然抬起眼眸,遥遥向她望过来。
随即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他低声对封瑜说了句什么,后者点点头。
封瑜离开后,封铭踏进殿来,俯身去抱床上的人,将她揽进怀里。
他愈发没有顾忌,一得空便要抱抱她,亲亲她。
宴碎渐渐也习惯了,甚至会主动找个舒适的位置靠着他,抬起头问:“你们在说昨日之事?”
“嗯,庄妃所为,她本以为我和封瑜会分作两队,到时候必有一伤。”
庄妃膝下只有一个长公主,如今太子和二皇子是整个宫中最为得势的两个皇子,她便要引起争斗,不偏向任何一方,就是要看他们斗个你死我活。
原着中庄妃在封瑜回京的路上设了埋伏,并将一切引向太子所为,男主本不信,但回来就听闻封仪被太子杀死的事情,便也就真信了大家对他残暴的评价,对自己的皇兄感到失望至极。
既然如今庄妃露出马脚,封瑜也知道了是旁人故作挑拨,甚至愿意亲自来与封铭商讨,那至少目前看来,两兄弟还不会产生仇怨。
宴碎想了想,道:“你可知二皇兄回京途中遭遇的事情?”
封铭好像知道她想说什么,立刻便给出回答:“封瑜知道不是我做的,那日我也向皇帝请示过了。”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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