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碎立马安分下来,呼吸都不敢大声了。
灰暗中,小姑娘眨了眨眼,盯着他的脸看。
封铭没有睁眼,突然出声:“我是心疼妹妹,但妹妹不要考验我的定力。”
上床前他说了,等她歇几日,养好之前绝不碰她。
“你不能言而无信……”
她弱弱地说了一句,他抱得她太紧,她又小心翼翼问:“真的不会憋坏吗?”
听得头顶的呼吸都重了一瞬,他咬着牙,掐了一把她的腰,她轻呼,听见他说:“怎么?妹妹想帮我?”
帮……
她帮过,太硬了,时间又长,不舒服。
宴碎顿时噤了声,埋头当乌龟。
封铭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两人隔着单薄的里衣紧贴在一起,他看穿她的心思,沉沉道:“不想受累就自己乖乖睡觉,我抱一抱就好了。”
“哦……”
她听话了,闭上眼睛,嗅着他身上独特的冷香,这段时间渐渐习惯后,便能够很快在他怀中入睡。
快要睡着之际,又听见他在头顶问:“碎碎,明日去垂钓可好?”
干什么啊,用这么温柔的语气。
她困了,迷迷糊糊应了声好。
于是第二日,封铭上完早朝回来,忙完一切后,就带着宴碎出了宫。
他右手不便,没再给她挽发上妆,但还是给她挑了好看的裙子,罩上毛绒绒的披风,给她穿得暖暖和和的,生怕她受凉。
封铭带她前往江边水阁,和上一次听书的茶楼不一样,这一次水阁里见不到一个人影,就连堂倌都只是来上了茶点之后便离开了。
她猜想这么冷的天估计也只有封铭这样的人会来钓鱼,当然不会知道,是他包下了这里。
说要钓鱼的是他,可他一来便在那炉前坐着煮茶,也不来放鱼竿。
宴碎于是忍着寒冷独自一人蹲在栏杆旁捣鼓,勾上鱼饵,把鱼线甩出去,鱼竿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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